傅真每次都会被裴瞻那小子气得牙痒痒,可话说回来,她还得感谢他并没有真拿她当奸贼,一刀收拾掉她。 换个角度来看,当一个陌生人大半夜出现在梁家墙头,又掏出了梁宁的扇盒装着的匕首——这可不是掏出了花啊粉的,是武器! 他能忍住没当场审问她,也算他仁慈。 “那,”梁郅回了回神,又好奇道:“姑姑你又是什么时候成为傅小姐的?大哥又是何时认识你的?我听他今日唤你傅小姐,还有"> 傅真每次都会被裴瞻那小子气得牙痒痒,可话说回来,她还得感谢他并没有真拿她当奸贼,一刀收拾掉她。 换个角度来看,当一个陌生人大半夜出现在梁家墙头,又掏出了梁宁的扇盒装着的匕首——这可不是掏出了花啊粉的,是武器! 他能忍住没当场审问她,也算他仁慈。 “那,”梁郅回了回神,又好奇道:“姑姑你又是什么时候成为傅小姐的?大哥又是何时认识你的?我听他今日唤你傅小姐,还有">

第118章 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呢?(二更求票)(1 / 2)

盛世春 青铜穗 1219 字 1个月前

傅真每次都会被裴瞻那小子气得牙痒痒,可话说回来,她还得感谢他并没有真拿她当奸贼,一刀收拾掉她。

换个角度来看,当一个陌生人大半夜出现在梁家墙头,又掏出了梁宁的扇盒装着的匕首——这可不是掏出了花啊粉的,是武器!

他能忍住没当场审问她,也算他仁慈。

“那,”梁郅回了回神,又好奇道:“姑姑你又是什么时候成为傅小姐的?大哥又是何时认识你的?我听他今日唤你傅小姐,还有,老五他又怎么会遇上姑姑?”

“你这一口气问得太多了。”

傅真瞥他一眼,然后深吸气望着对面山岗的松涛:“这得从前阵子白鹤寺方丈办的那场诵经大会说起……”

……

夜空黯淡无光,整个京城只有灯火照出些轮廓。

裴瞻趁着夜色赶到沧浪亭,门下梁家的家丁迎出来:“裴将军!”又向随后的梁瑄行礼:“公子。”

裴瞻抬步往内:“你们二老爷呢?”

梁家惨烈牺牲掉了两位正值盛年的男主人之后,年轻轻的梁郴和梁郅就成了他们各自那一支的老爷。

家丁跟进来:“裴将军!我们老爷和傅小姐不在这儿,他们出去了!”

“出去了?”裴瞻停步,“去哪儿了?”

家丁躬身:“小的不知道。是马车驶进里头,他们乘车走的。肖护卫他们都跟在旁侧,小的也就不敢多言。”

裴瞻望着空落落的园子,一时不知是进是退了。

梁瑄摇着他袖子:“五叔,我们去找找吧!他们会不会是去看星星看月亮了?”

裴瞻抬头看了眼乌漆嘛黑的天空,抿唇未语。

自从傅真第一次出现,裴瞻就觉得她身上透着股奇怪。

一个官户千金会爬墙偷窥,这是其一。她明明瘦削不堪,苍白虚弱,却又会武功,这是其二。

她竟然会在危急之时唤出抚国大将军梁郴的乳名,且唤得那样自然,这是其三。

再后来,她跟他讲述胡同里那个血案时,绘声绘色,即使那案子是真的,她却说得如同身临其境,这是其四。她说那把匕首有多么神秘,不日她却当真拿出了地匕首以证其言,其神通广大为其五。

还有她凭借瘦小身材背着杜三夫人下山时的那股毅力,二话不说打断傅柔手脚时那股果断狠厉,她处理这样的事情时那股冷静与老练,与她官户千金的身份格格不入这是其六!……

今日她让梁郅帮她借沧浪亭一用,这是其七!

她与沧浪亭的关联,这是第二次了。

上次是梁宁留下的匕首藏在园子外护城河里,她来了。

这次她又来了!

为什么她要沧浪亭会客?

按理说她对这地方是不熟悉的,不可能知道里面合不合她请客,她家财万贯,有的是讲究的待客之地,她怎么偏偏想要选择这里?

而最关键的是,梁郅和她竟然在梁家下人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!

而且,她不是说借这里待客吗?

客呢?

人呢?

这当中的古怪,不是显而易见吗?

他们去哪儿了?

今夜没有月光,也没有星星。对于将入四月的天来说,甚至有些清凉。

她的目的倒是始终如一,没有一次露面不与梁家相关。

不,这次更为直接,她竟然直接冲梁郅下手,把他拐走了!

他对梁家人的人品太有数了,梁郅虽然口花花,看着不着调,却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孩子了,他是能够独当一面的朝廷的正三品将军,他怎么会跟着一个才认识一天的女子跑?

那个傅真,她到底是什么人?

她到底有什么来头?

裴瞻定站了片刻,倏然掉转方向,往街头奔去!

“五叔,你去哪儿!”

“我去找他们,让郭颂先送你回去!”

“我不!”

梁瑄又跟上了。

……

山风伴奏,傅真说到口干舌燥,总算把醒来后大小事全讲明白了。

不管是傅家,还是给程家送参,又或是那把匕首,那个案子。

梁郅听后一直在沉默。

直到傅直招手让碧玺端来了茶壶茶水润了喉,他才抬起头来:“这么说,姑姑遭遇的那场大火,也不简单啊。”

傅真隔着茶杯深深看他:“何以见得?”

他凝眉分析:“你看,胡同里的父子居然会被手段那么狠厉的人所杀,可见他们也不是一般人。事后他们铺天盖地地搜查那把匕首,而匕首却刚好在姑姑手上。

“再有姑姑出事之后,不但此事丝毫未曾外传,就连关于有人搜查那把匕首的风声也没有。